《智能气功科学概论》第五节 气功科学的崛起

I、气功科学的兴起是人类文明发展的需要

一、是科学技术发展的需要(略)

二、人的本身生命活动的需要

作为有生命的人,广大群众到了现代文明阶段,在全球上有不少人,已开始摆脱愚昧、贫困,能够吃饱穿暖了。而人总是在不断地为自身的幸福前景开辟道路。当能吃饱穿暖了,有物质条件了,就想活得更好一点。比如你有钱,吃的、穿的、用的都有,但身体不好,谁来享受它呀!所以人民群众有吃有穿了,就想活得好点,能享受享受物质。于是广大人民群众就在实践当中来找身体健康的方法,开始寻求强化、优化自身生命运动的途径。中国的文化,几千年来就具备有丰富养生的知识,而在中国人民当中,要养生、要长寿,要返老还童,这样的社会意识是比较浓厚的。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中华大地上有养生传统的人民群众也就要来找一找用什么办法养生好。以前比较困难,而且人们的传统思想比较保守,“文化大革命”后,人们思想解放了,自己就开始走自己的路,找找养生的法子。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就批判“活命哲学”(事物的辩证法就是这个样子,往往是你越过辩证法一步,就要走到事物的反面上去)。本来人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得到解放,有了物质条件之后,人就要活得好点,要不批判养生哲学,大家还不知道什么是养生,这一批判,给起了个头。文化大革命开始不久,什么都造反啦,所以“养生”也开始来了。

比较早的是“鸡血疗法”。就是打鸡血。南方一个姓“于”的大夫,他写了一个材料,说在疗养院打鸡血治好了很多病,以后说有病治病、没病强身。这一下全国都打鸡血。我对新生事物都感兴趣。当时我在北京制药厂卫生科,看职工们抱着鸡找大夫打鸡血。我想,尽抱着鸡来找卫生科也不行呀,我就跟卫生科科长说:“这是咱们的事呀!群众的事咱们支持支持吧!”那时正批判“老爷卫生部”,工人说了话算数,工人领导一切。工人抱个鸡来,你敢不打吗?“你们是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应该接受工人再教育,为工人服务到底”。医生也不敢不打,我在卫生科说,咱们为工人服服务,给药厂革委会打个报告。我这个人有什么新鲜事物都愿接受,我愿干这个事。领导批准让我干。我买了40只“白劳克”,一只六、七斤,外国进口的鸡,打鸡血。同学们不要认为这事新鲜呀!起码可以成为组织疗法。我分析过,鸡血比人温度高,打进人体对增加抵抗力有好处,打了两星期我还做了个总结。由于全国都在搞,效果比较好。可是不久,就在协和医院打鸡血感染死了一个人。这样就说“打鸡血打死人了”,一下这种活动就没了。可鸡血疗法有它合理的地方,人们就没有认真去研究,到现在为止,全国还有的人打鸡血,打的量很小,打穴位。有的地方做为研究内容还搞着。

鸡血疗法刚刚下去,没有一两年,又开始了“卤干疗法”。喝卤能治病,说一个人得了胃癌,本来想自杀,喝了点卤一吐,病好了。“卤能治癌”这么一嚷,全国又是一轰而起,这一来出了个“卤干片”,起名叫“68”,就是68年1月份生产的。我们药厂又赶快做卤干片,全国什么病也吃,气管炎也吃、皮肤病也吃、肠胃病也吃、肝硬化也吃,一下闹了二年多。有的说“吃多了中毒”,又不搞了,药片哪儿也有卖的,中国人吃“681”,对外国人还保密哩!慢慢被人家买去了,外国一研究发现卤里面有微量元素,就搞了个“微量元素疗法”。这样,好多微量元素疗法就从那时突出起来了。咱们中国,只需开个头就一轰而起,不去考虑它的科学性。而说“681”有毒,就把它全部否定了。其实那里面有好多微量元素,把比例配合好,可以治好多病呀!可那时,没有摸到先进的东西(我们近几年看国外的材料,说搞微量元素就是从中国的卤干片受到启发而研究出来的)。这又是一个全国的群众活动。以后又来了个学日本的喝“冷水疗法”,早上起来,空肚子喝三磅凉水,能健康身体,有病治病,没病强身体。也讲了点道理:早上起来,肠胃里没有食物,喝进凉水去,把肠内粘膜上的绒毛洗一洗,而且凉的一刺激,血管一收缩,凉过去血管再舒张,再吃饭吸收就好了。有点道理!好多人来找我:“老庞,喝凉水,管不管事,你研究研究呀”。我想群众提了,就研究研究,喝凉水试试。人家喝三磅,我喝六磅。肚子里一会就凉透了,喝得头晕恶心,有没有好处呢?应该说也有好处,至少可以调节身体里的血管收缩舒张。这个全国嚷了一阵,没有轰起来。因为好多人不敢喝,冷水疗法没有完,又来了个“甩手疗法”。甩手怎么运动心肺,也讲了许多好处。这一下全国就搞起甩手疗法。甩手疗法怎么下去的呢?说这是个政治的反动,是干部一罢官,甩手不干了,在全国要搞批判。还没有批,全国就都不甩了。那几年是全国正乱的时候,也是产生新生事物苗头的时候。这个苗头是指气功科学的苗头。

以上这些问题,现在听起来很可笑,可它绝不是凭空的出现。前几年,报纸上批判什么“中国这种事儿还少吗?鸡血疗法一哄而起,卤干疗法、甩手疗法、冷水疗法都是一哄而起,现在气功又是一哄而起,看样要一哄而落。”他们这么看待问题是没有真正研究这些问题!他们说:“那时候就是无知。群盲!科盲!为了长命,就千方百计想办法,信神都行,不科学。”他们这么搞是用形而上学的武断批判手段,没有去研究为什么产生?它为什么会出现席卷全国上下的局面?不能说这都是群盲。这足以说明了广大群众要探索自己身体健康的道路。实现自己身心健康成了时代的心声。说明这是社会的需要,是时代的潮流。人民要健康这个前进的潮流不能改变。所以广大群众是在探索那些不太适合自己身心健康的方法,几经失败之后,才找到了气功。中国的古老气功,可以提供给广大群众一个最适当的方法,使每个人都适合练,从而达到健康、长寿、幸福的理想。然而传统气功虽然给了这种方法,提示了线索,但古气功传播起来很秘密,练起来很繁琐,清规戒律很多,就影响了广大群众来习练气功。怎么办呢?气功要符合群众的需要,不合适就得改造它,结合时代要求来改变它。气功科学就是在这样大的社会背景下产生的。

要谈气功科学是怎样兴起的,首先得了解大的社会背景,我们要学会历史地看问题,放在大的背景中去看。作为人类一个历史发展阶段,气功也属于人类文化一部分。人类文化是人们对社会现实的反映。人们有了这个需要,它能满足这个社会需要,是这样产生的。但要有条件,条件是现代科学比较发达了,对人体生命活动的一些道理已经开始能揭示了,有了医学、心理学等来奠定基础了,如果没有这些基础也不行。像以前练气功的人把气功宗教化,把人的生命奥秘都归结神上去了,现在有了现代科学基础,已经把神从科学领域中赶出来了。而且可以用不少的语言来描述人的活动了,这样和气功一结合,就把气功从原有的基础上提高起来,成了气功科学了。总的来说,它是人民的需要、社会的需要,绝对不是哪一个人凭天才想像。任何人的发明创造都离不开当时的社会背景。在西方国家,现在以托尔明为代表提出领域际的学说,叫科学领域际:一个科学领域里,有这个需要了,它才能产生这门科学,这是产生科学的规律。

II、从传统气功到气功科学

当我们了解有社会需要这个大的社会背景了,那么气功怎么样从传统气功发展到气功科学呢?我们讲,从传统气功发展到气功科学,不经过几十年的、很多人(包括气功界和社会各界仁人志士们)的共同努力是不能完成的,它不是一下完成的。我们把它分成几个阶段。

一.改革传统气功时期(1971—1980年)

这里需要说一说,改革传统气功怎么放在这个时候?文革以前,解放之后,不是气功也很兴盛吗?不是有很多气功先辈做了很多的事情吗?确实是那样。在50年代,中国的气功也曾经一度有新发展,而且气功书籍也出了不少。尤其是58年之后大跃进、解放思想,也解放到气功上去了。但到了62年,国家一困难,一收缩,把气功研究部门都砍了。那时候,搞气功研究的有上海、北京、北戴河几个大气功研究所,但那时候的气功基本上还都保留了传统气功的原貌。北戴河气功疗养院刘贵珍院长,他在1953年写了《气功疗法实践》,似乎对气功作了些改革,但实际上并没有真改革,练功的功理功法还是原来的,只是把练功的口诀改了。刘贵珍的“内养功”(是佛家密宗功夫),它的口诀是“静坐禅堂金龙爪,一到西方万千秋”,这里面有点宗教迷信思想:禅堂里面坐禅,里面有金龙爪,一到西方极乐世界,那就没有边了,高高兴兴完了。他把口诀变成“我练静坐身体好”,改了这第一句。思想上来讲,变了新词了,没有迷信了,让思想入静,但别的没有改变。所以改革传统气功时期,在文革前这一段就不算了,因为功理功法基本上都是以前的,和解放前三四十年代基本上没有差别。30年代有的人已搞了气功疗养院,还写了气功书。因此,我们讲改革传统气功时期是从1971年开始的。

改革传统气功为什么从1971年开始呢?更确切的说是从72年开始。因为郭林新气功在这一年间问世。郭林是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中一个烈士的后代。她本人姓林。她的名字叫林妹姝,又叫林冠明,她姥姥家姓郭,她以后改成姓郭,把她家的姓算作名,就叫郭林了。她是个中国画院的画家,刚解放时,周总理接见过她,她成立了画院。她是从美国到台湾回来的。她家有练气功传统,她祖父练气功,她还在外面学过气功。71年她想教气功,那时文化大革命是很严厉的,67年、68年连太极拳也不让打,你打太极拳红卫兵给你扫帚让你去扫地,说不是想锻炼吗?王八拳(指太极拳)不管用,拿这个锻炼吧。郭林一开始教站庄,还是旧的,第一个病例锅炉厂一个老工人是癌症,练站庄练好了,这一下来劲了。不能老站着,得走,她又编一套行功。一走吸吸呼,这样慢慢拧着走,也挺好看的。她就是根据她练过的气功,基本上按着五禽戏熊行步改过来的。不过,这样的步伐以前少林拳的逍遥步、太极拳的狮子滚球丹法跟它有相类似的地方。它改成这个样子,搞了搞,效果不错。因为那个老工人癌症好了,好多病人找来练功。就在北京东单公园,郭林在前面带着扭扭,把派出所扭出来了,把她逮起来了,一查,又没有别的事,放了她吧!放了之后她还扭。前前后后派出所关了她三次,一次就关两天,她出来后又教又不要钱,到最后她教了李淑一(柳直荀的夫人),把李淑一的青光眼治好了。这么一来,好多人不敢惹她了。不过派出所还是找她,有时抄她的家去,夜晚十二点敲门说查户口,看你在家干什么,一看没事,吵你一顿,完了走了。应该说这个女同志是以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创立了新的功法、搞行功,也吃了很多苦头。记得73年,我搞气功不敢搞(我在文化大革命初期是牛鬼蛇神一级的,也没有靠山),就帮她去搞吧,她第一次印出的材料《气功漫谈》选了28个病历,是我亲手给整理出来,刻蜡板,印出来,发给大家。因为是气功事业嘛,和她搞了三年,她的人员都齐备了我就走了。

郭林女士她把传统功法改变了,不像过去那样练了。过去练功入静、放松、意守、调息一大套,她改了,改得很简单,就这么扭呀、扭呀的这么走。她提出“三关分度”。什么是“三关分度”呢?练气功一开始,先练松静,不要去搞意守,就这么走,又松又静地走,在走的动作中练松静。松静完了第二步搞意守。第三步搞调息。松静、意守、调息,三关分度。我79年见她时,她还在练行功,后面的意守、调息怎么度,没有弄出来,85年就去世了。郭林应该算气功界的老前辈。我给她的评价是“气功科学的先驱”,是她擂响改革传统气功的战鼓。这一改把气功很多的禁忌打破了。以前练功有很多清规戒律,她这个功,谁来练都行,什么病都能,你只要不死,你来练就行。她又不要钱,就在公园带着大家走,从东单公园把她赶到龙潭湖,从龙潭湖又赶到中山公园,走到哪里,公安派出所赶到哪里,赶得她在全北京好多公园跑。但是,影响越来越大。

“文革”以前,气功主要治四大慢性病:高血压、神经衰弱、胃溃疡、关节炎,别的病不治。北戴河气功疗养院也一样。所以,气功只能作为医疗的辅助手段,慢性病疗养一下,帮助健康健康身体可以。周总理58年有一句话:“西医都要学打太极拳。”搞中西医结合嘛,搞了个简化太极十三式,有好多疗养院,比划比划气功,比划比划太极拳,那时候的太极拳什么样的姿势都有,那个难看劲呀!简直糟蹋太极拳了。可是,郭林这么一改,大病、重病、不治之症都有好的。就在东单公园的时候就有两例青光眼,她不敢拿李淑一的病登出来做广告宣传,宣传的是一位叫赵明的女孩子,二十多岁,青光眼很厉害,练功眼睛好了。以后也有了红斑狼疮的病历。在那几年有典型病历,我就把它搜集起来,从医学观点整理出来,整理出来好往外发。郭林打破了气功治病的范围,把它进展到了治疗重病、大病。所以说她是改革了传统气功,改了功法搞“三关分度”,搞行功。她没有功理(她本来是个画家),在东单公园、龙潭公园、中心公园教功,讲不出功理来,就给人讲点西医。这个老太太真不得了,看点西医书,就给人讲:这么走一走,肺呼吸量增多,氧气多了,病就好了。所以西医就不干,“氧气多了,高压氧层比你这个氧气多,那是骗人的,别听那一套。”这么一来,我就帮她讲气功课。1975年在北京邮电学院正式讲气功课,讲了六讲。要推广气功嘛,帮她们搞起来,讲完课,我就走了。

郭林不仅创立了那一套功法,而且创立了一套辅导方法。过去气功非常神秘,一位老师传教徒弟非多少年不行。她不那么讲,我教你,你会就带着他,大辅导员带小辅导员,前面走的好的就教后面的,这么走、这么比姿式,那时还没有总结出规律来。在75年我就讲三个字:圆、软、远,走行功就注意这“三个字”,这是完全按她的功法来讲的。我在哪儿评论郭林老先辈的时候就讲:她的功绩不在于她的功法如何好,而是她敢搞创新功“三关分度”,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她搞了一套大辅导员带小辅导员、“金字塔”式的气功辅导队伍的组织形式,为中国气功事业奠定了组织基础。现在全国各门气功都是这种组织形式,智能气功也是这样;第三点,她把气功治病的范围扩大了,打破了过去的圈圈,敢于提出和古人相反的论调。古人练气功调息要深、细、匀、长,不能快呼吸,她治重病让做短促呼吸,气不出声不算数,叫“风呼吸”,正好和古人相反。但是用它治病效果很好,什么道理?过去练功要成仙成佛,要静之又静;现在为了治病,一吸鼻子里有个筛板,有好多小孔和脑子通着,也可能多进点氧气,对脑子振动;而且再一吸气,鼻子嗅神经兴奋,十二对脑神经中,第一就是嗅神经。一下到脑子里,有很大好处。这叫“一代时教”,时代变了,教的方法变了。所以郭林的改革,很有成绩。到了文革结束之后,这个功就起来了。当时中央组织部有个魏老,练功效果不错,政府部门知道了,不怎么压了,练功人多了。但是从全国来说,当时气功还是没有起来。在文革当中,气功在古典文化里所处的地位是最惨的一个,处在十八层地狱最低层,你搞点气功就成了牛鬼蛇神。我还算便宜的,还没有揪出来挨揍。说搞气功就给你戴三反分子帽子(反党、反社会主义、反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对整个气功压得非常厉害。文革之后,一直到79年,郭林行功在北京各大公园都有了,都过万人了,但在全国还不行。

当时,卫生部中医局局长是吕炳奎,吕老这个同志很特殊,只要是中国传统文化与中医有关的,他都支持。他就是《沙家浜》中的政委,程知的原型。当时他是闽西根据地司令兼政委,沙家浜就是他的游击队打的,是他游击队的真事。他家是祖传三代中医,79年他正在扶持衰败的中医。他打给中央的报告题目是抢救老中医。在这个同时,接触了气功。他首先接触到南方气功,到上海去看他们在研究气功发放外气,是顾涵森、林厚省等搞的。回来之后就访问北京的郭林,郭林给我打电话,把我找去。吕老谈了发放外气。但郭林不发放外气,她反对发放外气,可卫生部来了,她也不能谈反对外气,我就帮他谈气功有两种:一种是练气功治病;一种是发放外气治病,郭老的气功是练功治病的,治病范围很广,效果很好,但不搞外气。然后又给吕老讲了气功与中医的关系,把《黄帝内经》里有关气功的内容讲了。吕老一听让我给他写个材料。这是78年11月份的事情。吕老接触气功之后,在全国到处支持气功事业,这样,就把传统气功和政府接上头了。

就在这个时候,1978年下半年,全国体育运动会在南宁召开,那次有几个硬气功表演:有北京的侯树英(去加拿大了),湖北的赵继成,主要是这两个人,侯树英表演“头撞石碑”、“力托双吨”,赵继成表演的“腹卧钢叉”、“卧钉破石”,他们都得了特殊奖。全国的钉床破石赵继成是最好的,就四十九颗钉子,躺在上面,石头放在肚子上,把石头打碎了。侯树英用头把石碑一撞就撞断了。这次硬气功表演,通过电视传向祖国大地,引起中外人士的震惊。到了1979年年初,群众中开始嚷起来了:“气功了不得!”观众被气功师的“神功异彩”所折服,气功一词在民众中不胫而走。一说气功,就说硬气功,宣传的比较厉害。这个表演结束之后,正赶上1979年全国第一届中西医结合座谈会,79年2月份在北京海军大院招待所开的。因为我和吕老接触过了,他看我年岁不大对《黄帝内经》那么熟,学术观点与他搞的经方派的伤寒论相近(全国搞经方派的不多了)。他从侧面一了解我,这个小大夫治了很多病,又了解到我在北京市参加过好多高干会诊,这样我就成了全国中西医结合座谈会的一位正式代表了(全国63名代表)。这次会议上,本来是开中西医结合会议,但倒成了讨论气功的了。分为两派,一派认为中医的精华是经络论、气化论“西论”;另一派认为中医的精华是辩证论治。吕老支持我让我讲了观点,实在不行就比武。他知道我针灸治病比较好,也知道我搞气功,看到一些病例,当场就见效。正好科学院一个同志去了,他脚骨折了,脚肿了。我说就治治试试看,我离开他两米远拿手一比,他走起来了。这一下子震动很大,比武谁也不比了,当时还有新华社一位记者叫陈光曼(现在到光明日报去了),她怀孕坐骨神经痛问能不能治?我说可以,让她躺在床上,刚一躺上床,我说你起来吧!她说你还没有治哩。我说拿眼睛看就行了,起来看看,一起来不痛了,抬腿也不痛了,她说她怀孕后每天早上痛,明天不痛就算好了,第二天也不痛了,她就嚷开了。这样一来,开会成了谈气功了。

会议完了之后,就请上海顾涵森把他们搞气功发放外气科学研究结果给大家做报告,而且江波也跟着来了。结束时,江波表演查病。北京新华分社的李淳同志,说“给我查查”,江波坐在他对面一查说:“你右眼眼底有动脉硬化,有点出血;颈椎第六、七节骨质增生;肺气肿;胃下垂;第四、第五腰椎骨质增生;左腿有点关节炎,对不对?”他说:“我就是眼睛最近没去查,有没有毛病不清楚,别的都对。”一位卫生部干部说:“这么大年纪,概率学统计大都有动脉硬化,搞医的都懂得这个问题;60多岁的人,大多数有骨质增生,颈椎六、七节那是多发部位,一猜就猜着了;老头,慢性气管炎,大部分都肺气肿;瘦人胃下垂多。”他看到也不信,说是蒙的。所以这个会成了变相的气功讨论会,这个会对气功界震动很大。吕老对气功接触多了,看到气功很神,吕老这个人非常支持新鲜事物,对气功坚信不疑。他跟方毅副总理(管科技)汇报了,方毅总理说:“你组织个汇报会我看看。”什么时候看?四月八号,还有七天,我们赶紧准备。那时卫生部不支持,吕老成了游击司令,下面我们这些爱好者成了游击队员。每天晚上到他家开会。他一天上两班,白天到卫生部上班,晚上在家里上班,每天不到11点半不结束。老头已经七十来岁了,他身体也好,精力还很充足,气功老师也帮他的忙。到了四月七号,说方毅同志要出国。改为七月十四号汇报,十九号又汇报一次。十四号来听汇报的有方毅、耿飙、陈慕华三位副总理,有卫生部的部长钱信忠、体委的王猛、还有国家科委、科协、科学院的。这个汇报是由我们“游击队”筹备的。有郭林的20例癌症的实际病历材料,有一癌症患者叫高文彬(海军文工团的团长、现在还活着,退休了),他肺癌在301医院打开之后不能动手术了,练气功好了,他在大会上做了现身说法的报告;然后上海有几个人做了当场发放外气:有林厚省的红外,有刘锦荣头部的磁,还有赵伟的隔一米远发气,让吊的线动弹了;还有硬气功表演“力托双吨”、“头撞石碑”、拿刀砍、砸石头等。这一次汇报成功了,对气功的传播起了很大作用。当时电视台放了录相,气功消息传遍了全国大江南北。那次汇报,还真得到了些东西。汇报完了得请副总理讲话,三位副总理推来推去,最后方毅同志没法推了,讲得很艺术,不讲气功,讲下围棋(因那时还真没有人敢直接对气功表态),他说下围棋有很多未知数,讲了半个钟头,到最后,他说“气功与中医都一样有好多未知数应该研究。”方毅副总理有了这句话,我们就抓住了,发通告、发通知、发材料这是领导的支持嘛!这样气功的影响就大起来了。七月十九号的汇报会谭震林副委员长亲自去听的。他讲“我看了,我相信,我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做一个义务宣传员。”这个汇报会的成功,对全国气功事业推动很大。

79年11月份全国第一个气功研究组织——北京气功研究会成立,它的成立把过去那种江湖卖艺、江湖传递、私人垄断气功的局面打破了,这个意义非常重大。这是我国第一个由国家部门——科协领导下的气功群众组织,这是气功史上破天荒的事情。北京市气功组织建立起来之后,就得搞活动,主要是教功,就教郭林的新气功。当时郭林没有进北京气功研究会,这是一个历史的悲剧。当时“文革”中极左的思潮还没有肃清,认为郭林有“特嫌”,因为她在解放之前去美国;有好多家人在美国与国外有关系,说是什么派回来的“特务”。所以成立气功研究会时,一了解档案,她没能进入研究会,而他的学生们进来了。现在听说有的学生不争气,跟老师闹翻关系,把气功名字改了。有这么一段历史悲剧。这是不应该有的现象。那时我是气功研究会的常委,是发起人之一,我说话还是算数的。可郭林的“特嫌”在那儿摆着,你敢说“特嫌”进气功研究会了?这个组织一开始就背着很大的包袱,说是“变相道会门”,所以那时非常严格。政治标准第一,她没能进来,但功是教了。

随着群众性的气功锻炼活动的深入开展,对气功理论的需求日益迫切了。气功学问还没讲,那时讲课有我和焦国瑞。焦是北京中医学院气功研究所的,他原在北京中医学院呆过,文革以前,他曾经跟胡耀贞学过气功。以前也出过一个小册子叫“保健气功”。他那时讲气功,基本上是按照西医的各个系统,讲练气功有什么意义,有什么好处,这么来讲的。他在文革以前搞过一些研究。我就把传授气功综合一下,讲四大要旨:运用意识、调整呼吸、引动形体、涵养道德。还讲了松静浅谈,以后又讲各部身形要求和其他的气功课。到了81年春天我就开始讲发放外气。但这一阶段应该说是改革传统气功的阶段。焦国瑞是拿西医来解释气功也是改革,我从四大要旨讲,讲气功与特异功能的关系,这对古典气功也是个改革,虽然是按传统气功整理起来的,但它是过去所没有的,我们把它系统化了。讲理论对发展气功事业起了承前启后的作用。

这当中最有意义的是80年下半年全国总工会搞了个全国职工业余气功训练班,每省来几个人做为气功骨干。由北京气功研究会承办。当时骨干训练班教功还是教的郭林的功,改了名叫“自控疗法”,附带也教了王芗斋的“意拳站庄”;理论课还是由焦国瑞和我来讲。这个学习班的意义是非常重大的,对开展全国气功工作奠定了骨干基础,使气功的传播得到了组织保障。现在好多省里负责省气功工作的人多是参加这个气功训练班的。这一点很关键。因为这次学习班是国家的正式部门来开展的,就和一般学习班意义不一样了。这样,把气功的地位又上升了一下。虽然工会不是国家正式部门,但过去讲中国政权的四大柱子:党、政、工、团。全国总工会这是老三,也不得了,对改革传统气功影响很大。

需要指出的是在这阶段中,虽然从功理到功法对传统气功有所改变,但是,它还没有能够真正全面地改造传统气功。郭林行功虽然改了,但练气的范畴还属于传统的内养功。那时讲的理论(包括我讲的)同样都是过去内养功的范围,练功练的是自己的内气、把自己的精气神练得充足起来。从这根本点上来说,还属于传统的内养功,因此不把它叫做气功科学而叫做传统气功改革时期。

二.建立大众气功与智能气功科学蓝图形成时期

这个时期基本上是指80年代(从80—90年),其中又分两个时期:

(一)建立大众气功

1.大众气功的兴起阶段(1981年—1985年)

先讲一讲什么叫做大众气功。我在总结工作时,把从81年到85年这一段都叫做建立大众气功时期。那时兴起的被广大人民群众所喜欢的、能够得到推广的这一部分功都叫做大众气功。大众气功在前几年有人说它是贬义词,我们说不是。它是一个特殊名词。大众气功指的是内气外气两个同时并用,要练内气同时也要练外气。这么一练,练功时间短见效快,不需像过去练功一练多少年那么长的过程,而且没有清规戒律,只要是这样的功,我们叫它大众气功。我们智能功是典型的大众气功,广大人民群众练起来效果好、效果快,大众欢迎。因为内气外气并用与传统气功根本不同,成为气功科学的初始,这是气功科学功法的基础。没有这个大众气功,就谈不上气功科学。我们前面讲的气功,象郭林气功是为气功科学奠定基础的,它本身还不是真正气功科学的内容(它不是内气外气并用的)。大众气功是从80年开始的。

现在给同志们顺便讲一讲:鹤翔庄本来是智能功的第一步功。80年年底开始真正办班的。在这办班之前,阙阿水的“一指禅”在南方开始教了,到了81年刘汉文的禅密功、黄仁忠的空劲功、梁士丰的自发五禽戏,这些功不约而同地都出来了,谁也不学谁的,都是外气内气并练。这就是时代的必然。其中以鹤翔庄的自发功和广州梁士丰的自发五禽戏影响最大。梁士丰的自发功一发功时,说虎就象虎一样叫唤。虎、鹿、猴、熊、鸟一动,自发功来了。一看“哎哟,气还真有。”所以自发功最大功绩就是让人们看到、感受到有气,从而打破了气的神秘感。当然自发功也有它的缺欠,也造成了问题。过去有自发功,没有这么普遍搞,老师教还有很多戒律。现在气功这么一搞,自发功的理论没有;加上81年6月我吃了冤案,离开气功界了。我们药厂的一个同志和我挺熟,他担起开展鹤翔庄的工作了。他文化水平比较低,把鹤翔庄搞成那个样子也还不错。我就急着打官司,恢复党籍、平反。所以鹤翔庄以后我们就不提了,但隐隐约约提一个“鹤功”,因为我答应把功法给人家了,再提出是我们的,那就是不应该了。过去讲“君子重言诺”,说的诺言到时不能收回,给人就给人家了。但是我们应该提一下,智能功有这么一段历史。但我们不多讲它,我们也不去给人家争这个东西。当时我不在气功界了,在83年出现第一次全国的群众的高潮之后,因为出现了自发功的危害:疯了,跳楼自杀了,这些问题解决不了,这么一搞,气功热潮下去了。

同志们可能要问,为什么80年代会出现大众气功呢?气功科学是时代的需要。那么气功科学是怎么建立起来的?是凭空出来的?为什么那么多功法跟雨后春笋一样都冒出来,是什么道理?还是要放到社会背景当中去考察。同样不是哪一个人如何如何,是社会、时代造成的。因为1979年5月四川一个孩子叫唐雨,耳朵能识字,那时赵紫阳、杨超主持四川工作,一登报,全国轰动起来了。紧接着招来了人民日报的撰文批判。这时又是吕炳奎到全国各地去找、去看,他来找我,说“特异功能我看了,有。”我说练气功这些功能都可能有,小孩子就有这种情况。吕老讲,“我亲自做了试验,拿一个玻璃管,把写的字卷在里面,把玻璃管一烧封住,你要作弊怎么打开!然后问里面的字是什么字?把字认完后打开看,对了。说明这是真的。”我就讲,这是特异功能。特异功能、气功、中医是三位一体。他一听有道理,练气功能出特异功能,两者一体;练气功能懂得中医,跟中医一体;中医的气化论为气功提供了理论,也一体了;中医和特异功能虽然不能一体,拿气功把它们连起来了。吕老就给钱学森写信提到了特异功能,提到了“一体”,钱老改了改,从“一体”改成“人体科学”,人体科学包括特异功能、中医、气功三位一体。我是把气功提到第一位了。因为吕老是搞中医的,他给钱老写又把中医提到第一位。当钱老一说人体科学,他搞特异功能的,又把特异功能放在第一位了;去年钱老又把它改过来了,把气功放在第一位了。

79年时特异功能越来越发展了,我们要拼着命去使特异功能不受摧残,如果特异功能保不住,气功也就完了,唇亡齿寒。七月份全国汇报气功的时候我们在北京发现特异功能者王兵、王强,我们去了一些人,还有科学院的人一同去搞特异功能实验。实验成功了,九月份登在上海《自然》杂志上。实验结果登出来之后,全国一下子又震动起来了。81年特异功能也起来了,气功也起来了。在这样的基础上,气功家们想:特异功能能够出透视、能够查病、能够有神通,那么气功行不行呀?气功能不能快点出来呀?就琢磨这个问题。这就必然形成这样的社会意识,需要解决这个问题就有时代背景了。古典气功里有吸收天气的,吸收外气的,再有特异功能做借鉴,几种功法就都起来了。在这种情况下,81年四月北京市气功研究会、北京市总工会组织了全国第一个外气发放培训班,搞发放外气治病。这可不得了,因为当时会发放外气治病搞科学试验的人很少。我教授发放外气的方法,当时主要还不是为了来治病,是为了让大家快点学会发放外气,搞气功科研人多点。上海几个人做了实验,别人做不成就挨骂。那个班我还没教完就把我逮起来了。当时人们说:“发放外气办学习班,不搞个十年八年的,练气功能发放外气?那简直是胡闹(我们智能功老带‘胡闹’的帽子)。办发放外气班没有听人家说过。”可我们办了,使外气治病得到了广泛传播。这恐怕是开气功有史以来公开传播外气治病之先河。当时开了个会,还没有全搞完。同时开始教形神庄,当群众面讲了形神庄是智能功二步功。1983年在济南召开全国的气功会议,全国去了好多气功师。因为咱们办全国气功班都办过了,会发放外气的都去了,一表演挺不错,震动很大,大大地推动了外气发展进程。这个形势,一个人是搞不起来的。没有这种形势,谁也干不成事。从这个会之后,咱们智能功一般教功的都会发放外气了。当时我没有上班,也没有进入气功界。那几年,说个不客气的话,倒真是给我创造条件了。不给我平反我不上班,不上班就开始慢慢搞东西了。真是天赐良缘,那几年我在潭柘寺山里练功,把咱们智能功完善起来了。要没有那几年的话,智能功理论、功法搞不了那么系统,没有时间怎么行。

到了1984年开第一次全国气功理论研究班的时候,我就把智能功的组场搬到了石家庄。1985年春天搞组场实验成功了,解决问题了。一次一屋子坐四、五十人,发气组场治病,不到一小时一拔。当时还没有向气功界宣布,但已轰动很大。那时智能功还是在初步建立阶段。在这一阶段,由于自发功出了问题,到了1984年,气功低潮了。因为任何一个事业没有正确理论指导,积极性绝不会持久,只有正确理论指导实践,才能持久下来。1984年群众练气功热潮明显地降温了。为了改变这种形势,中华气功研究会成立了,是吕老负责。看到这种情况怎么办?认为搞气功必须从理论上解决。1984年11月,中华气功研究会就召开了全国第一届气功理论研讨班。这个班把当时流行的十一种功法的气功师都请来,各家讲一讲,讲完了之后讲基本理论。王松龄偏重讲气功史方面,气功理论由我讲,现代科学由林中鹏讲,主要是我们三个讲,其他各个门派也讲一讲。这次办学习班之后,就使我们中国的气功在理论方面提高了一个层次。这个会议之后,我和陆祖荫(最近去世了)、林中鹏、陶祖莱、王松龄几个人又筹备成立中华气功函授学院,由这几个人分别写教材,一共写了十门材料。由于我不便说的原因,学院刚刚成立我就退出来。我讲义写完了,就退出来了(那个学院第一届很好,第二届就下去了,第三届基本上完了)。这样使得中国的气功理论朝着系统化方面前进了一大步。所以我们智能功到85年也开始搞第二步功了。这就是大众气功的兴建。在各家功法中,1981年到1985年鹤翔庄在全国占了主导地位。1985年之后我们为了清除鹤翔庄中的某些偏差,用北京气功研究会的名义(因为当时鹤翔庄分成两个,一个是赵金香在中华气功研究会;一个是他的学生,留在北京气功研究会)对鹤翔庄中错误的地方又作了纠正。第一步建立大众气功阶段基本就是这种状况。当然,我们在这时介绍别的功法少了一点,那些功法当时只是从方法上搞,而对全国的气功事业参与的不多。因为我前一段对全国搞气功参与得多一点,所以在介绍时,谈到咱们智能气功内容就多一点,当时是这么个事实,不是咱们搞智能功就只说自己不讲别的。

2.大众气功的兴盛阶段(1986年—l990年)

这一阶段主要指1986年到1990年。这一段大众气功一步一步发展起来了。1986年这一年很关键。成立了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而且由彭冲担任名誉理事长。原来有一个中华气功研究会,它属于全国中医学会下面的一个二级学会。这么一来,气功就有了全国的一级组织了,对全国气功界是个很大的鼓舞,对推动气功事业也有了很大的效果。在这个时候,我们智能气功已比较完善,而且到了1986年5月份在工人体育馆向气功界正式宣布我们的混元整体理论(在85年已经开始讲了)、组场教功治病这两大特点,讲了这是我们智能功两个最突出、最根本的东西(三传并重包括组场在里面了)。咱们智能功有别于传统气功最根本的是混元气与组场。外气治病是根据混元气来的,不伤丹田气。我们智能功这一套理论一发表,给气功界提供了开展气功外气的研究、应用的理论基础和方法基础。我们组场的内容,全国学的最好的、应用最早的是严新气功大师。他学了我们组场以后,在全国做组场带功报告,一下子在全国轰动非常厉害。

在1986年宣布之后,1987年6月份中国气功研究会发出通知,准备在1987年11月份于西安召开功理功法委员会,通知里讲现在气功发展很不正常,有人搞骗人,高价教功高价收费,之后一句话是“有的甚至搞集体治疗”。那时我没有去,还没来得及讨论这些问题,严新在那里就搞了组场报告。报告中讲:“北京的师傅们管这叫组场,我叫带功报告。”他开会之后到广州、又到深圳,他在深圳讲:“我的功集百家之长,组场带功报告是跟北京庞鹤鸣老师学的。”实际他是跟清华大学咱们的辅导站学的,不是跟我学的。他敢说是学的智能功的。这一下,全国组场带功报告就风行起来了。1987年底1988年初,我们北京的老师们说他们把咱们的功法窃取去了,我说不对,这是帮助咱们的。光咱们自己孤掌难鸣,他们在前面冲打先锋,铺开了前进的道路。同志们注意看我1988年1月24日在北京年会的讲话,当中就讲了有的功法轰起来怎么办?我们不要搞拆台,要搞补台工作。因为没有人帮助,智能功组场就搞不起来,寸步难行。他们这么一搞,严新在那带功报告——中国气功研究会支持他,带功报告就是组场,不骂严新就不骂我们。张宏堡搞中功也组场呀(张宏堡1986年12月学过智能功)。实际上是为组场铺平了道路。所以我讲,这都是对智能功人的支持,都是气功事业的一部分。

在这阶段,智能功这么一搞组场,气功事业到了1988年底1989年初又形成第二次群众运动的高潮。这时新的功法也起来了,像元极功、三三九乘元功、慧莲功等,过去的功法也还在搞,但势头不行了。我们智能功第一步功81年到85年完成了它的使命;88年到89年我们智能功的第二步功起来了,智能功在全国范围内形成高潮,其它门派没形成高潮。有人讲,气功界88年、89年又走向低潮了。但智能功没有受影响,关键在哪儿?我们不是一般的讲理论,而是把传统气功中好的东西抽出来,更主要的是把传统气功封建迷信部分的合理髓核拿出来了。“真妄相攻”这是气功要走向科学必须过的一关。练气功有点功能了,就说是神仙来了,鬼来了,妖魔鬼怪来了。如果这一关不能解决,就没有办法向气功科学过渡。智能功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对“真妄相攻”做出了气功科学的解释,而且对传统气功功法中迷信色彩最浓厚的掐诀念咒、开天门、符箓、步斗踏罡等作出了科学的扬弃,并公开讲。这样就使传统气功学中封建迷信部分走向科学化了,使传统气功摆脱了封建宗教的束缚而恢复它科学本来的面目,这是我们智能功一个很关键的内容。这个问题搞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一大段时间里,外气试验搞得很成功了。因为不是几个地方搞,全国各个大的城市、大学、研究所搞了多方面的外气实验,取得了很多振奋人心的实验成果。这里面不仅一般地从外气来测量红外、紫外、静电、磁和α、β、γ射线以及激光、次声、超声波等等,证明外气对他们都起了作用,而且在生物大分子层次、细胞层次、分子、原子层次都起作用,对放射性同位素也起作用。

 

 

回到顶部